儒林外史第二十九至三十回感悟(儒林外史读后感)

更新时间: 2023-03-22 02:04:40

《儒林外第二十九回,随着线索性人物鲍廷玺的挪移,地点由扬州转移到南京,主要“群体”上演者由“名士”变为“选家”。他们聚集在刚刚升任的僧官家中,不论是僧家弟子僧官,还是儒家弟子金东崖,都与怪模怪样的“龙老三”龌龊不堪的“私情”,这显然是吴敬梓嘲讽的对象。

再说僧官摆酒庆贺,竟然陆续到了几十位客人。期间通过他们的谈话交代了荀玫因贪赃被拿问,于是季萑也就失去了靠山,只能也来南京了。接着,就有诸葛天申在路上看到了杜慎卿,下一个主要人物登场。由诸葛带朋友前去拜访。两次才得一见。交谈中道出了杜慎卿在考试时得过头名,深受众人仰慕。杜慎卿留下众人吃了饭,其间媒人“沈大脚”出现,伏笔杜慎卿没有儿子,决意纳妾之事。

第三十回的故事中心在“莫愁湖盛会”。从季苇萧同杜慎卿相谈甚欢说起。杜慎卿谈起缺少一位知己,季苇萧晓得应是同性之爱,就有意戏弄他,告诉他在神乐道观里一个才貌俱全的人,杜慎卿信以为真,去了后才知道是黑丑胖壮的来霞士。貌似调侃之笔,实为批判之心。接着,杜慎卿同鲍廷玺商议,召集众多戏子,要开莫愁湖湖亭大会,挑选色艺俱全的人。最后选出了前三名,分别是,郑魁官,葛来官,王留哥。

瞧,从梨园男色到青楼女色,再到给戏子排名,此类文人所逞之“风流”的品味格调,无不显示他们是卑劣、空虚、无聊、猥琐的杂糅!

迟衡山是《儒林外史》古典文学小说中塑造的正面人物之一。

《儒林外史》的诸位贤人中,杜少卿是奇士豪杰,虞育德是平凡中的真儒,庄绍光是难以出世的“隐士”,迟衡山则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正人君子。

读者在小说前三十回看到了太多的蝇营狗苟之流相互吹捧的画面,而直到第三十三回我们终于感受到了那种真性情的豪杰相见恨晚的一幕。迟衡山“是正牌的在野的淳儒,而且是个标准的业余宰相”,他的社会责任感在诸位贤人中最为强烈。

他没有杜少卿的洒脱,没有虞育德的闲淡,也没有庄绍光的悠然,他最大的特征就是“正”,“正”得甚至于近乎“迂”。他认为“而今读书的朋友,只不过讲个举业……放着经史上礼、乐、兵、农的事,全然不问”,显然对社会政治文化环境极为不满。如果说庄绍光的态度是我道不行就退而自省,那么迟衡山就是我道虽不行仍勉力行之。

小说中贤人们祭泰伯祠的盛大礼乐活动,虽然以虞博士为首,但首倡、策划和执行的都是迟衡山。他的言行无一不体现着他的“正”。

儒林外史迟衡山是怎样的人

迟衡山,何许人也?此人名不见经传,乃是《儒林外史》里的一个小人物。据小说第三十三回介绍,他是江南名士杜少卿表侄卢华士家的业师,和编辑畅销书《历科程墨持运》的编家马二先生是好友。此人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他和余大先生有一段关于抨击风水的议论,很有意思。

余大先生有感于本地寻地葬父母很艰难,每耽误了先人的安葬,便向迟衡山请教:“这郭璞之说,是怎么个源流?”郭璞是东晋的一位作家,著有《葬书》,后被讲风水迷信的人奉为祖师。迟衡山回答道:“只要地下干暖,无风无蚁,得安先人,足矣!”他还说:“士君子惑于龙穴、沙水之说,自心里要想发达,不知已堕于大逆不道。”

敢于指责惑于风水者乃是“堕于大逆不道”,这在当时是惊世骇俗之论。余大先生想不通,便问道:“怎生便是大逆不道?”迟衡山又解释道:“有一首诗,念与先生听:‘气散风冲那可居,先生埋骨理何如?日中尚未逃兵解,世上人犹信《葬书》!’这是前人吊郭公墓的诗。小弟最恨而今术士托于郭璞之说,动辄便说,‘这地可发鼎甲,可出状元。’请教先生,状元官号始于唐代,郭璞晋人,何得知唐有此等官号,就先立一法,说是甚么样的地就出一样东西?这可笑得紧!”

迟衡山接着又反问道:“若说古人封拜都能在地理上看得出来,试问淮阴葬母,行营高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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